“话可不能这样说,”有人接着说道,“这以前的人,很多结婚都是没有办结婚证的,所以刘芬琳还真有可能跟成启昌有结婚证。”

    蒋纯惜脸色一白,随即就薅住成启昌的头发:“你给我老实交代,你当初不跟我去补办结婚证,是不是因为这个老贱人,你们狗男女在那么早的时候就勾搭在一起。”

    “哎呦喂!没天理啊!”蒋纯惜另外一只手拍着大腿哭嚎起来,“成启昌啊!成启昌,你怎么就干得出这样缺德的事,难怪你从年轻时每个月的工资都没往家里拿,原来从那么早开始,你成启昌赚的钱就全部花在这个老贱人身上。”

    “你们这对狗男女怎么就能这样欺负人,”蒋纯惜表情发狠往成启昌身上踢了两脚,“骗我这个傻子给你生儿育女,几十年来给你任劳任怨当牛做马的,而你们这对狗男女却在外面潇洒快活,做出如此丧尽天良的事,你们这对狗男女凭什么能活得这么好,我今天这条老命就跟你们同归于尽了。”

    “大姐,你可千万别冲动啊!”外面的人连忙有人劝道,“你说你被这对狗男女骗得这么惨,这临了临了还要拿自己的命跟他们同归于尽,那你不是也太亏了吗?”

    “依我看,你就应该告他成启昌重婚罪,让他去坐牢才是,你和他成启昌虽然没有办结婚证,但你们可是事实婚姻,法律上是承认你们夫妻关系的,所以你完全可以告他成启昌犯重婚罪,把他送进去坐牢。”

    蒋纯惜装出一副被劝住的样子,整个人立马就冷静了下来:“没错,成启昌把我骗得这么惨,直接弄死他也太便宜他了,不过我想告他,那也得拿到证据才行。”

    随即蒋纯惜就松开成启昌,转过头去薅住刘芬琳的头发:“快点把你和成启昌的结婚证给我交出来,我告诉你,我现在已经处在发疯的边缘,你老贱人要是不赶紧把结婚证交出来,那今晚我们三个人就都同归于尽得了。”

    刘芬琳此时心里是后悔的,她刚刚就不应该在情急之下说出她和成启昌有结婚证的事,弄得现在这个样子,她都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刘芬琳自然是不愿意让成启昌去坐牢的,可问题是,她也实在怕了蒋纯惜,谁让蒋纯惜这副发疯的样子真的好可怕,她毫不怀疑蒋纯惜是真有同归于尽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