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可能，虽然仍旧极为渺茫，但加入源质之后可能性并不再为零。”
西木狡猾的笑了起来：“不用尝试了，这背后绝对是盖亚和阿赖耶两个抑制力在搞鬼。不管你的法再怎么强势，你往中填的源质都是给他们的赎金。
在没有榨取到足够的利益之前，他们是绝不可能放回她的存在，甚至她的存在可能已经消失了。你在根源中看到了幻象，显然是他们两个无法干涉的更高存在。”
李在原地愣了愣，显然无法明白西木是怎么从自己的法能够成功这一信息中得出了如此多的推论。
而一边的西木却不去管他，开始李绅等几个热衷于阴谋诡计的人在一起嘀嘀咕咕的说些什么。
片刻之后，看上去已经更像是奥特曼的李绅走了过来。
他清了清嗓子缓缓说道：“你知道我们大家互为他我，本质上都是李昂的存在，有虚空交易在。他我存在的利益远大于我们谋害他我的利益对吧？”
李点头，即使再怎么不关注阴谋诡计，自己从百战中锻炼出来的直觉也提醒着自己眼前的几人对自己没有害处。
“再跟你确认。世界中的盖亚和阿赖耶等抑制力本质上是只关注自己的存续，其他一切对其本身都是无所谓的，对吧？”
李继续点头。无论是自己曾经获取的信息以及自己在旅程中的见闻。乃至自己现在叩问根源、侵蚀其他世界线获取的种种信息都清楚告诉自己两个抑制力都是绝对的生存狂人。
“那我们就可以肯定的告诉你。即使你已经通过根源证得了法，即使你所在的世界已经被两大抑制力联手割成了异闻带甚至成为了型月世界中某种意义上的废弃口。”
“你在自己模拟中添加源质就能得到如此明晰的反馈。而源质这种东西最大的作用是强化自己的天资，其次就是讨好所在世界的意识。而对你来说，这种用在仪式中的源质唯一的作用就是用来讨好抑制力，换言之，赎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