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去,叫了于今先生去的。
宋惜惜心寒,“不过做戏罢了。”
“莫要难过,至少她走之前,你去陪伴过她。”谢如墨握紧她的手,轻声说。
“嗯。”宋惜惜垂头,也没说什么。
“于先生说见那谢如龄倒是真心待表姨的,丧礼上哭得最是情真意切,倒是玉莹和玉轻挤出来几滴眼泪,做出悲伤之色罢了。”
宋惜惜脑海里浮现出那姐妹的面容,在宫里头听见她们母妃的死讯,一开始是无动于衷的,仿佛母妃在她们心里头是早就死了一般。
宋惜惜转开这个话题,“我给承恩伯府递了帖子,明日去探望澜儿。”
“要我陪你去么?”谢如墨问道。
宋惜惜笑了笑,“我们姐妹两人说话,你去作甚?且你明日也不是休沐。”
“陪你的话,我便当一回昏官,不回大理寺。”
宋惜惜道:“不用,我叫了滋滋陪我,且我叫了红雀一同去,让红雀给她请个脉,梁绍纳妾的事,想来是给了她很大的打击。”
“嗯。”谢如墨眉头蹙起,对这个梁绍,实是没有什么好感。
宋惜惜忽然幽幽地道:“澜儿很爱梁绍,可惜错付了。”
谢如墨把她拥抱入怀中,勇气上头,“我也很爱你,但我知道我没有错付。”
宋惜惜伏在他胸口,身体片刻僵硬,但慢慢地心头浸出暖意,这胸膛怎就如此的温暖和坚实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