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示。”
老夫人神色尴尬,“是战家那位姑娘,前几日来了我们府中,在清如面前说了些话,实是有些难以启齿,但……但大概就是你对战北望念念不忘,当初和离是迫不得已,想逼他挽留,殊不知他竟不挽留,大概是这样的意思。”
宋惜惜端起茶,饮了一口,神色没有任何的变化,“战少欢吗?然后三姑娘信了?”
“老身让她不要信,但她信,她认为……”老夫人实是有些难以启齿,犹豫了好久都没说出口。
宋惜惜放下茶杯,凤眸微挑地替她说:“她认为战北望那样既威武又俊美的将军,没有女子不爱,尤其我还曾是他的夫人,夫人深爱自己的夫婿,理所当然,不可能忘情得这样快,而且我们还曾一起上过战场的,只不过是北冥王身份贵重,我嫁给北冥王便能扬眉吐气,让战北望后悔,是不是这样?”
平西伯老夫人瞠目结舌,半晌,喃喃地道:“你莫非是在我们府中听着她说话的?怎地几乎一模一样?”
宋惜惜看着她,“老夫人,请转告三姑娘,没有爱过,自然就不需忘情,告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