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什么都不做,无相就摸不透他,不能做出预判去接招。
现在连一个战北望都吃不住,这不禁让无相感觉到有些颓然,事情已经不在他们掌控之中,却又不似被反制的情况,只是朦朦胧胧雾里看花,什么都瞧不真切。
御书房。
听了禀报,肃清帝眉目微微挑起,“听到他们说什么了吗?”
吴越亲自禀报,“回皇上,听不到,他们在雅间里,而且茶馆吵杂,但可以肯定的一点,战大人和那个自从是淮王府家臣的人不是相谈甚欢,他是黑着脸走的。”
肃清帝很满意,“那个人确定是淮王妃的家臣吗?”
“不是,淮王府的人最近微臣一个个全部摸透了,没有一个人像他,他不是淮王府的人。”
肃清帝若有所思,“看来,按捺不住了,继续盯着战北望。”
北冥王府。
“无相装扮得不像无相?”于先生听了禀报,看着谢如墨,“王爷,看来这位无相先生擅长易容。”
“否则怎会叫无相呢?”谢如墨眸色如渊,“你说战北望是瞧不上淮王府,还是有心避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