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多年过去,他一点破绽都没露,不曾引人怀疑过,甚至最近调查了那么久,也只有晖王府这边掀了一道似是而非的缝隙,此人得多恐怖啊。”
宋惜惜道:“如今各地都有山贼土匪流民作乱,若无他的手笔,我是不信的,燕王没这本事。”
宋惜惜继续说:“他帮燕王,其实就是帮他自己,只不过把燕王推了出来当明牌,沙国西京两地战事,加各地山匪作乱,把朝廷的兵力都分散出去了,如果他是黄雀,或者说不管谁是黄雀,接下来都应该会剑指京城,直接夺位。”
沈万紫最恼这样心思歹毒的人,七绕八弯的肠子叫人看不清楚,“那怎么办?现在京城就剩下玄甲军了。”
宋惜惜抿唇,玄甲军原先有三万人,但并非全部都是精锐,其中就包括了巡防营那群酒囊饭袋,上南疆战场的时候带去一万五人,牺牲了两千多人,回来整顿的时候,清除出列几百人。
皇上后来又把玄甲军分开,所以实则如今京卫,禁军,巡防营全部加起来,也不够才一万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