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区别。
就连老晖王今日欢喜的神色都如同往常一样。
硬说有什么不同的,便是他邀请沈万紫来晖王府住,甚至走的时候都不忘叮嘱一句。
是闹着玩,还是真想让沈万紫来王府住?
如果是别人,宋惜惜不会多想,偏偏是沈万紫。
沈家在这场政变中,一直都被反复提起,又被反复模糊,但燕王一直追着沈家不放,证明沈家拒绝的态度并非十分坚决的。
沈家很大,有可能沈家其他人与燕王靠拢了。
就如顾青舞的义父,那位沈家旁支的叔父,他就大有可能已经归顺燕王。
这些事情,沈家主不知晓吗?
以他手眼通天的本事,怎可能不知?如果知,他又为什么不加以制约?
现在连老晖王和宁郡王到底是不是那只黄雀也还未可知,沈家那边更不好说了。
沈万紫也在深思这个问题,她在马车上支着下巴问宋惜惜,“你觉得老晖王是真心让我去住吗?”
“看出来是有几分真心。”宋惜惜道。
“那就两种可能,第一种,他想用我来钳制沈家;第二种,他受制于人,希望我能去晖王府帮他。”
宋惜惜也是这样想的,如果老晖王是真心想邀请沈万紫去住,也只有这两种可能。
去吧,有可能中计,不去吧,有可能错过老晖王的求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