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宫里已经设下庆功宴,只等他们游街之后,便入宫庆功。

    战北望和易昉也在游街的军中,但是他们都没能坐上御辇,甚至连马都不能骑,这倒不是因为战北望不够骑马的资格,而是因为他代易昉受过,一路回京起码有半个月是趴在马背上的。

    后来可以缓缓下地,也要由人搀扶着走,现在依旧不堪马背颠簸,只能任人扶着走。

    战北卿带着家仆也在人群中,见战北望受伤了,战北卿不禁担心,小心地跑到他的身边去问道:“二弟,你受伤了?要紧吗?”

    “没事。”战北望眸色复杂地看了兄长一眼,“你们先回去吧。”

    “嗯,你们还要进宫庆功,我们就先回去禀报父母了。”

    战北卿也看到易昉了,她和战北望没站在一个列队,而是落后了好几个位置。

    战北卿眼底露出了厌恶之色,想起了前几日听到的传闻,如果传闻是真的,那将军府的脸面彻底被丢尽了。

    幸亏那些传闻母亲还不知道,否则定必要被气得犯病。

    与将军府不同的是,镇国公府的管事陈福带着两位嬷嬷和那几颗珠追着御辇,他们是追得开心,追得激动,也追着落泪。

    他们家姑娘立功回来了,而且从南疆带回了国公爷和几位少将军们的牌位。

    虽然国公府里也供着他们的牌位,但这是不一样的,他们的灵魂也一定会依附在牌位上,跟着凯旋回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