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她也瞧不上眼,她注定是要孤独一生的。

    想到这里,她心里顿时便觉得舒服多了。

    门外有人在敲,“二夫人,老夫人请您过去。”

    她皱起眉头,想起那病恹恹的老婆子心里就郁闷。

    她胡乱地扯了块锦布蒙住自己的脸,便推门直奔老夫人的院子去。

    屋中,公爹战纪也在,她福身见过。

    战纪微微颌首,“能平安回来就是好事。”

    战纪是个和稀泥的,没什么主见,所以一辈子也混不上个好官职。

    但是战老夫人听得他这话,却是眉头一皱,“什么叫平安回来就是好事?她没立功,北望也没立功,这不是白去一趟吗?还有你的脸,你蒙着脸做什么?”

    易昉心里窝囊极了,当初嫁过来的时候,老太婆对她那叫一个温和慈爱。

    现在的语气听着就是挑剔加嫌弃,像极了和大嫂闵氏说话那样。

    “脸上受了点伤,还没好。”易昉淡淡地回答。

    战老夫人一拍床沿,“是受伤没好,还是被西京人折磨的?你告诉我,你到底有没有被西京人辱了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