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不都是因战北望求娶易昉开始吗?”

    “说起易昉,你们听说了吧?她在战场贪功冒进,被敌人俘去了,找到的时候连裤子都没穿,身底之下一滩血呢。”

    “听说了,听闻还害得一同被俘的人……哎呀,根都被割了,还当什么兵呢?进宫当个太监吧。”

    “闭嘴,你们都给我闭嘴!”战老夫人气得头昏眼花,颤巍巍的手指扫过所有人,“根本不是这样,都是谣传,你们给我闭嘴!”

    她气急败坏的样子反而坐实了这些事情,大家说得更起劲,有些看不过的还跟她对骂起来,问她有何颜面过来国公府闹事的。

    战老夫人与百姓对骂,战少欢和闵氏一句话都不敢说,战少欢虽然跟着过来也喊了几嗓子,但后来发现事情翻转,她就不敢再说了,她还没出嫁,闺誉还是要的。

    闵氏本来就是被拉过来的,她不想出面,只觉得丢人极了,怎么会愿意说一句话?

    战北卿一个男儿郎,更不好说什么,见局势一发不可收拾,他才急忙上前劝着母亲,“我们回吧,公道自在人心。”

    陈福大声道:“对,公道自在人心,魑魅魍魉经不起日头的光耀,你们走吧,我们家姑娘只盼着和将军府再无往来,昔日恩怨也一笔勾销。”

    他对着百姓抱拳:“多谢诸位仗义执言,在场诸位都是明白事理的人,孰是孰非一查便知,我们家姑娘错嫁了人,是命,我们认了,但将军府我们是万万不敢再沾惹半分,但若再敢来闹事,我们也不怕,青天白日,朗朗乾坤,还能颠倒黑白不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