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办法捅破出去,那将是我商国的耻辱,我忍了,我忍了,我父兄牺牲在南疆战场,命都不要了,就是要护着商国,所以我忍了。”
每一个香炉都上了香,她猛地一个转身盯着易昉,“但你敢说我宋家不是满门忠烈?简直放肆,你有什么资格说这句话?你不是问我为什么不去救你吗?我告诉你,我救不了你,你是咎由自取,苏兰基去南疆战场就是冲着你去的,那个地方他们早就占领了,打西蒙的时候他们的人数少,是因为他们在山上等着你,我领着那几万人,为了救你们些个违背两国约定的叛徒,去正面和他们几十万人打?葬送那几万士兵就为了救你们?”
“不仅我不会这样做,任何人都不会这样做。”宋惜惜弯腰,眼底寒意森森,“而且我说的咎由自取,并非只指成凌关,在南疆战场上,北冥王有心救你,让你做后备,但你贪功冒进,竟然在我们破城的时候打乱我们的阵法,抢先攻进去,你想抢功,却落入了苏兰基的圈套,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没有人有义务牺牲自己的性命去救你这样贪功冒进咎由自取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