音,“好了,别哭了,我陪着您去,有什么事情我担着。”
慧太妃声音沙哑里透着柔弱,“那就全指望你了,回头墨儿那边你也替我说句话,别叫他生我的气。”
如今也不自称哀家了,也不骄横跋扈了。
甚至是之前看宋惜惜时会流露出来的不喜也没了,相反还有些娇嗔。
宋惜惜瞧见她这副模样,不自觉地打了个寒颤……素来爱摆威风的人,忽然这般小女儿娇态,她好不习惯啊。
到了傍晚,账房便把所有的账目都送过来给宋惜惜过目。
今年的利润尤其的可观,抹了零头,也足足赚了七万三千两。
再加往年的,这金楼可是赚二十余万两的银子啊,靠着抄袭金京楼的款式做起来的,营收竟是如此的厉害。
也是啊,抄的成本低,用料纯度也不如金京楼,卖得是便宜些,可利润还是很可观,再加上用平价货冲一冲销量,打开了知名度,至少在富商和百姓心中认为,金楼实惠且款式新颖,那就足够了。
宋惜惜再看了一下支出,用于购买原料或者是成品饰品的支出很低,换言之,那所谓纯金,到底有多纯,是不是镀的,真是不好说啊。
年之后,若金饰掉色,那可真是一场声势浩大的声讨啊。
占七成股的高桂芬也就是高嬷嬷首当其冲被追究。
所以这金楼断断是不能再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