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下意识的动作。

    慧太妃心头暖了一暖,“你待哀家好,哀家会记得的,哀家和那起子忘恩负义的人不一样。”

    那起子忘恩负义的人,她指的自然是将军府。

    宋惜惜笑笑,便没说话了。

    慧太妃瞧着她两眼,心想,她也并非像那些人口中说的那般不堪啊,不止不像,反而是完全相反的。

    可见昔日大长公主说她如何如何,那国公府又如何如何,倒是一些骗人挑唆的话。

    她不禁懊恼自己听信了谣传,曾对人说过宋惜惜不堪为她儿媳的话。

    想了想,又觉得不能光怪别人,自己也是先嫌弃了她二嫁之身的。

    念及此,再想她这两次的帮忙,慧太妃又羞又怕。

    宋惜惜若真和别的世家女一样,见婆母偷盗自己的嫁妆,回头闹了起来,她这名声还能要么?

    便不说名声,自己在她面前就立不了婆母的架子,她大可以直接甩脸子,自己也奈何不了她。

    毕竟,哪里有新婚当日,婆母便偷拿嫁妆的?寻常百姓家也做不出这样的事来。

    她心中恼恨,想着那大长公主真是歹毒,自己也是蠢的,怎么三言两语就被挑得什么都不顾,只为了那几寸脸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