圾一样扔掉他的,够清楚没?”

    跟傻子实在是没什么好说的,宋惜惜放下帘子,“走吧!”

    车夫扬鞭,马儿撒腿,王清如吓得连忙躲开,她气得脑袋嗡嗡作响。

    她凭什么这样说夫君?凭什么?

    马车里,石锁师姐有些疑惑,“京城的规矩这么奇怪吗?她这样说话,咱也不动手打她吗?”

    宋惜惜把手绢放好,道:“在京城里,口舌之争也是少的,多半都是口蜜腹剑,暗暗算计人,王清如这样明目张胆地跟我叫嚣,我命人打她两个耳光也不为过,只是,我身边没带婆子,我不好亲自动手,也不能让你们动手。”

    沈万紫身份特殊,背后一个大家族,自是不能因她而得罪王彪。

    至于两位师姐是去保护澜儿的,她们最好是不得罪任何人,以确保不会有人去寻她们的麻烦,一丁点都不要。

    沈万紫道:“吵架都吵赢了,不需要动手,你没见她气得脸色都青了吗?”

    她支着下巴,“其实打女人挺无趣的,我们上过战场之后,都不想轻易动手,那日打烟柳,一点成就感都没,这王清如也不会武功,咱打她也不爽快。”

    石锁师姐想了想,“但我挺想打她的。”

    随即又添了句,“但到了承恩伯府,我不会动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