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郑永寿不可能行刺你的王妃。”

    谢如墨冷笑,“是他不可能行刺本王的王妃,还是他不可能失败被擒啊?苏大人,自信过了头,那就是自大,太过自大的人往往是要栽跟头的。”

    苏兰石依旧色厉内荏,“总之不可能。”

    “那就随我们走啊。”王铮道。

    “走便走。”苏兰石冷道,他不信郑永寿会失败,这必定是诈他的。

    一行人出门上马,回大理寺的路经过药王堂,谢如墨道:“去药王堂顺便接上王妃。”

    苏兰石眼底闪过一抹惊疑,他虽不知道药王堂在哪里,但是去大理寺不会太远,既然是要诈他的话为什么不直接去大理寺,好歹还远一些,有足够的时间来试探他。

    到了那药王堂,是不可能见到宋惜惜的,那岂不是就露馅了?

    他看了北冥王那挺直的背影一眼,执着马缰的手微微地有些发抖,开始觉得今晚的事情是有些怪异,又说不出哪里怪异。

    按说,他们策划掳走宋惜惜的事是无人知晓的,事前虽然不说准备得十分充分,但他也是防着出纰漏才会让郑永寿出手,因而也算不得轻易。

    如果硬是要说有哪一环是比较轻易的,那么就是把北冥王诓走,但北冥王是明日谈判的主官,谈判之前摸摸底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