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异样,她是能瞧得出来的。

    战北望坐在了发臭的草床上,因着春日到了,这草床潮湿得厉害,整个牢室也比他上一次来的时候要更臭了些。

    易昉身上也发出了臭味,甚至能看到她乱糟糟的头发上爬行的跳蚤。

    她的脸头脸因为被跳蚤咬,鼓起了好几个包,也抓挠得有些血肉破损。

    到底夫妻一场,见此情况,他心里不免难受。

    他露出这心疼之色来,倒是叫易昉警惕性放低了许多。

    “他们叫你来的?”易昉问道。

    战北望摇头,“我求着来见你一面的,皇上开恩,明日我便可以出去了。”

    易昉诧异地看着他,“谈判结束了?你官复原职了?”

    说起官职,战北望心头一酸,满眼失落地道:“还没,但皇上下旨,让我回府自省。”

    易昉看着他的神色,觉得这几句话却是不假的。

    “你既出去了,那我叮嘱你的事情,你要记住了。”易昉声音软和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