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万紫怒道:“这人真是太坏了,他就是希望两国开战,他好渔翁得利。”

    “他错过了成凌关之战与南疆之战的好时机,如今是追悔莫及啊,反而助益了皇上的声望。”

    于先生道:“他是没想到咱们王爷有这个能力拿回南疆,他想着等王爷失败了,北冥军与宋家军也折损得差不多,他趁着民愤四起的时候制造混乱,趁机起兵,如此便没人说他是乱臣贼子了,至少追随他的人会更多。”

    “乱臣贼子什么时候都是乱臣贼子,咱们这位皇上虽然不怎么样,但也比燕王好。”巫所谓也落得跟他们一样讨论的下场了,而不是坐在正座上发言总结。

    沈万紫嘀咕了一句,“现在皇上多疑,也不见得……”

    她想说不见得好,但想来这话也是不适宜说出口,如今她已经沉稳许多,“实在忌惮的话,不若分封出去,也省得这般防着。”

    丹神医道:“对权臣与勋爵世家的忌惮多疑,历朝历代皇帝皆是如此,尤其王爷战功彪炳,虽卸兵权却尽得军心,又是先帝的皇子,自会更甚一些,至于分封,目前来说不可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防着,他都未必能安心,更不要说分封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