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截,且有些机关似的板扣,而且,这火铳没看见火捻啊。

    “这火铳如何改良的?能做到连续两发三发吗?”谢如墨问道。

    “六发,这是用火药的,不用火捻了,扣动便能发,然后……”他把火铳拆开,“装了火脱器,一般的都能开三发,这是能开六发的,三发那个师父早些年便做好了,但他说三发不够,六发合适,所以这叫六眼铳,师父说还得再做到十眼铳才好,如今也还在研究呢。”

    “六发?”谢如墨一下子是疲惫也没有了,困倦也没有了,急忙走过去拿起来看,但原先因为没怎么研究过火铳,毕竟那玩意不怎么好使,容易炸膛不说,临危之际还得点燃火捻,除非是伏击,不然真的没用,“能射多远啊?”

    王乐章道:“说是能挺远的,但具体多远,他也懒得丈量,说是送到王府你们自己再量吧。”

    “五师哥,试一下。”谢如墨不知道如何嵌回去,只用晶亮的眸子看着王乐章。

    王乐章便重新组装起来,“在那小树林里我用了一次,对了,这里有一个叫瞄准器的,说是可以瞄准了再打,一般从这个小孔里看出去,看到敌人的脑袋,就可以扣动。”

    他一边解释,一边拿着火铳对着宋惜惜的脑袋,“一般来说,这样朝着小师妹的脑瓜上打一下,小师妹的脑袋就像瓜一样炸开了。”

    “快别对着她。”谢如墨手都哆嗦,连忙伸手捂住那黑通通的口子,“我们出去外头打。”

    “肯定不能对着她。”王乐章笑得是唇红齿白,觉得很幽默地问了宋惜惜一句,“小师妹,怕吗?”

    宋惜惜说:“怕,怕你被师父打残。”

    王乐章笑容凝固在唇边,站起身来一扬手,“小师弟,我们到外头去。”

    外头其实也不合适,需得到旷野去,然后有靶子,如此便可丈量射程。

    谢如墨叫上张大壮和棍儿,把于先生也一并叫了去,就在京郊一处无人的旷野,隔十丈竖立一个靶子,总共竖立了三个,也就是看最远能否打到三十丈远。

    但他觉得三十丈应是不行的,十丈左右勉勉强强能够,因为之前的火铳最远也是十丈,一般的都是五丈八丈远。

    王乐章端起火铳,他们几个站在一旁,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