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惜惜点头,“是的,往日昂首阔步,如今竟驼了背,可见家族庞大未必是好,下不出错上出错,哪哪都是漏洞。”

    “王爷不扩张是有道理的。”于先生很是赞赏王爷的决定。

    说起王爷,宋惜惜不禁再问了句,“还没收到信吗?”

    “还没有消息啊。”于先生也颇为担心了。

    距离上一封信已经过去一个月,至今还没有消息。

    于先生安慰道:“或许是不便写信,毕竟他们是要潜入那大山大岭里头的,以王爷和沈先生的能力,不必过于担心,且还有张大壮和孟教头呢。”

    宋惜惜点头,“是的。”

    话是这样说,但一个月没音信,她已经从一开始的想念转变成为担心了。

    这情绪日渐加剧,让她整个人特别的焦虑。

    她有时候中午抽空去女学和工坊,在这两个地方,她觉得内心是相对安静些的。

    学生多半是七八岁到十来岁的孩子,大多数都不曾认字,所以要从头开始教,比较费心费力。

    但不管是国太夫人还是颜如玉,都说如今书院氛围特别好,学生求知若渴,吩咐下去的没有说不完成的。

    之前书院特意制定,上半日休半日,让她们回去帮家里干活儿,但当学下来之后,大家都说不用休半日,最好是全日学,傍晚了才回去帮家里干些家务活和针线活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