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怎么样呢?

    他担忧地问了起来,“王爷,您觉得燕州的百姓会不会因父王谋逆而受苦?”

    谢如墨诧异地看了他一眼。

    这样的问题,他是怎么问出口的?

    陈以脸色也凝了凝,想说历朝历代的谋逆案,最终受害的都是老百姓。

    可话到了嘴边,又咽回去了,觉得解释有些索然无味,但凡不是用膝盖头思考的人,都不会问出这句话来。

    谢如龄也意识到自己问了一个愚蠢的问题。

    或许在他潜意识里觉得,父王谋逆是翻不起什么风浪的,所以才会问出这么愚蠢的问题。

    陈以到底还是不想让他太下不来台,道了句,“会!”

    谢如龄尴尬地哦了一声,心情明显也低落了许多。

    用完午膳,上了一盏茶,谢如墨趁着他们不在意的时候吞下了药。

    吞了之后,一时也没觉得不适,想着药效没有那么快发作,便问了谢如龄关于狱中谢听澜的事。

    谢如龄道:“除了日日问什么时候可以放他出去之外,倒也没别的异常。”

    陈以哼了一声,“还想出去呢?真是痴心妄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