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原先还勤奋些,但如今太傅教的治国策,他觉得枯燥乏闷,日日课堂上都打瞌睡,被太傅打了好几次手心,就连太傅布下的功课,他都都让瑞儿给他做。”

    谢如墨再一次皱眉,“这么惫懒,怎么能行?”

    “对了,前几日二皇子也去了上书房,但与大皇子是错开时段授课的,听瑞儿说,二皇子勤奋好学,谦恭有礼,日日都带着点心和茶水去给太傅。”

    谢如墨沉默良久,担忧之色浮在脸上。

    宋惜惜抬头看他,“你觉得有问题?”

    谢如墨道:“皇上此举……也不能说有什么问题,他需要在很短的时间里选出合适的人,只能如此,但有嫡长子在,抬举了二皇子,对大皇子本身就是一种否定,那么追随二皇子的人便多了。”

    他清了清依旧沙哑的嗓子,“两三股势力分庭抗礼,历朝历代也常见,但皇后看似位分尊贵,却接二连三地被禁足,后宫管理之权也落在德妃和淑妃手中,加上齐家一直被压制,所以,如果皇上提拔了二皇子,皇后和大皇子反而成了弱势,能得一群老臣追随的只有他们母子的身份,做不到真正的分庭抗礼,老臣们死扛的最终结果,便是大皇子或会遭到谋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