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臣若是住口,来日,将再也无人告诉陛下真相!”蔡永州跪在地上,“五十年前,是烈宗主动变法,想要一统三国,虽出了差错,可先帝变法却剥离了军政,换来了大夏再次伟大。
五十年后的今天,敌人已经将刀子架在了咱们得脖子上,大夏没有退路,唯有变法,才能活下去!
咱们得骑兵,咱们武器,已经不占优势了,甚至远远的落后于北凉。
北凉只需要付出极小的代价,就能全歼咱们几十万大军。
难道非要等到陆源带兵杀进烈京,陛下才会清醒吗?”
“朕让你住口!”夏帝大发雷霆,将案牍上的笔洗直接拿起砸了过去,不偏不倚砸中了蔡永州的额头,霎时间鲜血直流。
蔡永州几乎晕倒在地上,可他还是双手死死的撑着地面,“北凉领先我们太多了,今日在不奋起而上,来日,大夏将会面临更多的恐吓和霸凌。
有朝一日,北凉不断的蚕食大夏。
今日,咱们割让了大夏关,那么来日,若是陆源让咱们割让烈京呢,那咱们是不是要逃到陪都去呢?
逃避,永无法解决问题。
哪怕陛下杀了臣,依旧无解。
敌人一直在进步,而我们却沉溺昔日的荣光之中无法自拔。
臣愿以臣之血,唤醒众人的情形。”
说到这里,他哽咽了起来,跪趴在地上,老泪纵横。
看到这一幕,在场之人无不动容。
蔡永州他已经位极人臣了,又何必冒天下之大不韪来触怒皇帝呢?
说到底,他是真心为国。
“你真的不怕死?”夏帝火冒三丈。
“臣以鲜血溅龙台,甘之若饴!”蔡永州摘下了自己的官帽,“臣,愿赴死!”
“陛下,蔡相无错啊!”
噗通!
噗通!
那一瞬间众人纷纷跪地。
熊英看到这一幕,也叹了口气,掀开袴跪在了地上,“臣附议,蔡相之言,乃老成谋国之言。
而今大争之世,大夏已经到了非变不可的地步。
请陛下三思!”
经摁着朱肇文等人也是纷纷跪地,“请陛下三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