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一年国库收入给掏空了。
还有十艘三千料大船赔偿,每年的岁供那都是一笔巨大的开支。
只是岁供这一项,就能拖住大景的发展。
称臣,自降为王,那意味着大景以后就是大秦的走狗,陆源一句话,让他打滚他就得打滚,让他吃翔他还要笑着咽下去。
可以说,这些条件,无不是丧权辱国。
可他有的选吗?
“好,小人答应陛下,但小人需要更多的支援。”夏承深吸口气,只要逃出去,只要拿下帝位,他就有机会。
一时的屈辱不算什么,总有一天,他会让陆源后悔。
“有魄力,我喜欢!”陆源点点头,“不过,就这么放你离开,还不稳妥,你得做好万全准备。”
“请陛下明示!”
“年文尧他们若是见不到你,肯定会迟疑,大景肯定准备了信鸽,要是他将这消息传出去,你觉得你还能活着回到盛京?”
夏承眼中闪过一丝厉芒,“小人明白了!”
是夜,年文尧正在泡澡。
在这里虽然没有在盛京自由,但吃喝都是顶级的。
就在这时,房门被敲响,紧跟着夏承的声音传来。
年文尧不爽的回了一句,随即穿好浴袍,打开门,“谈失败了吧?”
他面露讥讽之色。
“舅舅就这么笃定我谈失败了?”夏承说道。
“陆源让你走?”年文尧皱起眉头,“这不可能!”
“有什么不可能的,只要我能出得起价格,他自然愿意放我走,毕竟陆源是皇帝,也是个合格的商人!”
“你怎么说服他的?”
“想知道?那你附耳过来!”夏承招了招手。
年文尧迟疑了一会儿,走了过去,刚弯腰,就感觉脖子一痛,他下意识的捂住了脖子,紧跟着鲜血从伤口喷溅而出
“你!”
年文尧指着夏承,但是喉管已经被割开,他根本发不出声音。
他感受到生命正在迅速流逝,力气也在快速被抽空。
他软软的靠在床尾上,内心无比的恐惧。
夏承擦了擦脸上的鲜血,蹲下看着年文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