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陆源灭蛮族,引战,恰好是大乾国主易位之时,这两者间没有巧合,你信吗?”公孙鸣分析道:“现在,女帝不知去向,杨节既是内阁首辅,又是摄政王,扶持赵懿不过是个傀儡罢了。

    大乾所有的权力都掌握在他手里,这不是挟天子而令诸侯是什么?

    有消息称,在一个多月前,有一股神秘势力,杀了新党十几位中坚力量,依我看,这就是杨节为了排除异己所作的。

    大乾新党当道,但内部必然有不同的声音。

    现在杨节已然完成了所有准备。

    要是再赢一场,他的威望足以让他改天换地!”

    姜信越听越觉得有道理,“你说的不错,若是再赢一次,将为大乾换来二十年休养生息的时间。

    这杨节好深的城府。

    本以为他装疯卖傻,实际上却是将我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两人对视一眼,纷纷苦笑起来。

    “那接下来,怎么谈?”

    “还是按照原定计划,北凉关打不过,大乾其他关呢?总不可能人人都是陆源吧?”公孙鸣沉声道:“必须把大乾的势头压下去,要不然,等大乾缓过来,解决了内部问题,景夏两国,都要遭殃!”

    “可!”姜信点点头。

    而杨节此时也冷静了下来,“都说说,接下来该怎么办。”

    阁部大臣都是面面相觑,没有一个人敢站出来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