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姑见陆源撅着屁股趴在那里,也是好笑,“大老爷想怎么利用?”

    “修堤坝,修水力发电厂,减轻火力发电的压力,毕竟咱们煤炭紧缺,基本上都优先供应炼钢厂了,如果有了水力发电,每年能省下大量的煤炭,同时还能够增加发电量。

    掌控虎口渡,就等于掐住了商道咽喉,大景总不可能越过虎口渡吧?

    所以咱们在虎口渡设立船舶四,收取来往商船的费用,每年都能轻松赚几十万两。

    造堤坝要钱算什么,北凉最不缺的就是银子,哪怕费几年之功,耗费千万,也不算什么。

    这可是功在当代,利在千秋的大工程。

    我北凉三百万子民,都享受虎口渡堤坝带来的红利。”

    红姑歪头看着眼前的男人,他总是这样,不计回报的为百姓着想。

    却从来没想过为自己谋取更多的好处。

    他明明是北凉的天,拥有无数的权财,却是深居简出,最过分的享受,也不过是让慕容婉清单独给他唱曲儿。

    从不以势压人,更不会欺压百姓,剥削百姓。

    这世上怎么会有这样的男人呢?

    见红姑没了声音,陆源扭头一看,“怎么,我脸上有东西?”

    红姑回过神来,心跳莫名加速,“没,只是觉得,这辈子能生活在北凉,很幸福!”

    陆源跳下沙盘,笑着道:“这算什么,好日子还在后头呢。”

    就在这时,流苏匆匆来报,“大老爷,嵩山县那边来人说,大夏派了使团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