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承的心比冰块还冷,曾几何时,他将年文尧当成了自己的左膀右臂,觉得他能扶持自己上位。

    可后面他才发现,自己最爱戴的舅舅,也是个审时度势的墙头草。

    更让夏承觉得可笑的是,他还不是被父皇给当成了弃子?

    不过,夏承觉得年文尧是知道这件事的,若非如此,父皇怎么能说服那些人?

    他们就这么笃定自己能赢?

    愚蠢!

    夏承看着不在动弹,死不瞑目的年文尧,忍不住又给了他几刀,这才慢条斯理的用他的衣服擦拭血迹,“父皇抛弃我,你也抛弃我,那就让你看看,我是怎么夺回属于我自己的东西的。”

    夏承起身,将脸上的血迹清理干净,而后,又如法炮制的敲开了其他官员的门,一刀送他们升天!

    等做完这些后,夏承浑身不住的颤抖,他靠在酒店长廊上,正在那里抽烟。

    看到流苏走来,他急忙灭了烟,一副卑微的样子,“我已经完事了,不过,善后工作要麻烦您了!”

    “走,连夜离开,我们的人会把你安全送到盛京。”

    “多谢大人!”夏承激动道。

    大夏使团死的悄无声息,而因为运动员跟官员分住两边,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只是长时间没看到自家大人露脸,有些担忧。

    但是大景的使团都好好的,他们倒也没他担心,而是高高兴兴拿着奖牌和证明去领奖。

    “陛下,奖金都已经支付完毕,合计支出一千万两!”红姑递过去一本册子,“这是支付记录,体育局那边打算为这些获奖的运动者举办游街活动。

    他们打算把运动员的商业价值压榨干净!”

    陆源翻看了册子,随即道:“他们看着办。”

    这一场运动会,就让大秦狂赚了一千八百多万两银子,这还只是账目上的数据,看不见的增长收入,就更多了。

    “今天有什么工作安排?”陆源将红姑抱了过来,手在黑丝上摩挲着。

    红姑感觉痒的厉害,脸顿时红了,却也任由他作弄,只是翻看着工作安排,“一会儿要出席大秦邮政的开业仪式,并发表演讲,然后用餐,午休一个时辰后,要主持大秦国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