芶向剑圣行了一个大礼,而剑圣却没有躲闪,反而大大方方的受了他这一礼。

    “赵世子远道而来,某有失远迎,得罪了!”剑圣这么说,却连起身的意思都没有,他眼神一扫,“我那不成器的徒弟没来,可是出了什么事了?”

    赵芶心里咯噔一下,心说剑圣是怎么知道的?

    想到这里,赵芶面露悲伤之色,噗通一下跪在了地上,露出了胳膊上的孝字,“晚辈无能,没能照顾好云龙,以至于云龙被贼人所害,奉父亲之命前来报丧!”

    看着赵芶怀里的骨灰坛子,剑圣无喜无悲,“我那徒弟,虽愚钝,但武艺已经大成,虽然还未臻至巅峰,却已达百人斩之境,等闲敌人不是对手,下山时,我还送他一匹宝马,那马儿自小从杀戮中长大,第六识很灵敏,一般的陷阱都能提前警示,我不信他死了!”

    赵芶心中大骇,“剑圣前辈,您听我说,杀云龙兄之人,的确武艺普通,当他们拥有强大的武器。

    就算云龙兄勇猛无敌,也难以对抗!”

    剑圣淡淡道:“你说的强大武器,莫非是北凉的火器?”

    “前辈也知道北凉的火器?”

    剑圣从桌子底下,摸出了一把长枪,若有若无的将枪头对准了赵芶,骇的赵芶急忙闪躲,“前辈,万不要将枪头对人,太危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