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我是梦姑,他就是虚竹!”赵蒹葭自嘲一笑,“真正一叶障目的人是我!”
她嘴里喃喃,心中有些后悔。
如果,当初她没有选择隐瞒,而是大大方方的承认,好声好气的请陆源帮忙,还会是现在这个样子吗?
她轻轻的将陆源眉头的皱纹揉开,用自己自己才听得到的声音道:“陆源,对不起!”
此刻,她明白,陆源为什么骂她:极端公主命该死。
也明白,陆启山说的那一段话。
陆源说着最狠的话,从始至终,都没有真正伤害过她。
什么叛逆与皇帝,黑与白,邪与正。
以前是她太天真了。
陆源一直在用自己的方式,教她如何在乱世中保护自己。
可以前,她是恨的,是怨的。
后来,陆源对她真的死心了。
她又困在原地,走不出来。
小桃红看到这一幕,道:“既然陛下歇下了,奴婢就回去复命了。”
养心殿安静了下来。
赵蒹葭却陷入回忆里无法自拔。
直到陆源的鼾声响起,她才回到现实,鬼使神差的低下了头,嘴唇触碰到陆源嘴皮子那一瞬间,又飞快的抬头。
旁边的流苏都气炸了,“你不是不喜欢比陛下,那你偷偷亲陛下作甚!”
她崩溃的抓了抓头发,无力的靠在柱子上,“陛下,我的陛下啊”
赵蒹葭感觉心都跳到了嗓子眼。
摸着滚烫的脸颊,她偷偷瞥了一眼其他人,见她们都没注意到这边,也暗暗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