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曾想夺嫡,胡媛就是他拉拢的人之一。
胡瑗倒吸口凉气,“你,你不是已经”
“说来话长。”赵宏也没解释,随即话锋一转,“胡大人,这么多年过去了,你还是半点没变。”
胡瑗压下心头的震惊,说道:“二爷今日来找我,不是来叙旧的吧,我现在不过是待业在家的老头罢了,二爷若是有事吩咐,我也帮不上太多。”
赵宏道:“今天,蒹葭做的事情,的确过分了,我们王族众人对她也颇有微词。”
“糟老头子,可不敢非议王上。”胡瑗嘴上这么说,脸上却没有半点敬畏的样子。
赵宏笑了笑,“只是发发牢骚,要是胡大人有空,不如泡杯茶,咱们边泡边喝?”
胡瑗点点头,做了个请的手势。
随即二人聊了起来。
他这才明白赵宏的来意,听到赵宏的话,他皱起眉头,“此法不妥,恐酿大祸!”
“那胡大人还有办法吗?她对赵氏族人的你也看到了,可为无情到了极致。
我可不认为,她会回心转意。
辞退你们只是开始,当初她被架空当傀儡皇帝,新党可没少欺负她。
都说女人心海底针。
你有权的时候她都敢堂而皇之的整你,你没权了,她要杀你还不是一句话的事情。
若胡大人觉得我在危言耸听,那就当我没来过。”
赵宏站起身,“她现在可不是那个傀儡皇帝,她背后是陆源,手里有枪炮,还有张威大军护持。
这汴京的天,已经变了。
赵懿的同党还没有下落,可赵懿有没有同党,你心里很清楚。
谁是同党,不过是她一句话的事情。”
说完,他拱拱手,便告辞离开。
在赵宏即将走出书房的那一刻,胡瑗叫住了他,“二爷,留步!”
赵宏停下脚步。
“有把握吗?”
“没把握就不来找你了!”赵宏道。
“事成之后,我要去大秦任官。”胡瑗眯起眼睛。
“只要成功,一切好说!”
话落,两人相视而笑。
是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