折合白银五百两,他们赚大了。

    每个行省都有自留农田,除了上交朝廷的部分,剩下的都留在当地平稳粮价,由朝廷统一控制粮价。

    也就是说,米面之流还是朝廷管控的。

    而村落种植的粮食,都是本村保留,储存,极少数会拿出来卖。

    这些人穷怕了,也饿怕了,宁愿粮食烂在仓库里,也不拿出来卖。

    所以取消粮税后,就有了公管田。

    这里面有巨大的利益,但陆源暂时也只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这不,献俘仪式结束后,各个行省的人都飞快跑过来分蛋糕。

    陆源也懒得管,直接让夏鸢去分蛋糕。

    至于胭脂,一个匈奴公主,棋子罢了。

    在秦墨眼里,草原他要,西夷他同样需要。

    他需要更多的劳工,来压缩大秦发展的进程。

    而另一边,白马州,夏军直接放弃了抵抗,把葛二毛给弄蒙了。

    “他们什么意思?”

    “军长,他们说,他们无意和大秦为敌,若是咱们执意要开战,就投降,任由咱们宰割。

    若是要入京,可以长驱直入,随我们处置。

    他们要求咱们尽快按照凉京协议,派遣驻军去租界。

    烈京方面,已经把租界给修建好了,只等咱们过去了。”

    “谁在那边?”

    “蔡永州,还带来了夏帝的信,说如果咱们想要进宫,可以随便去烈京取夏帝的项上人头!”

    军营内,众将士全都面面相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