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衣,咱们到时候边吃边聊,朕可有太多话想跟你说了。”凶奴跟胭脂二人,早年丧父丧母,在他心里,呼衍天行算是半个父亲,又像是半个母亲,他并没有把他当成纯粹的属下,而是亲人。

    这种感觉在胭脂死后,越发的强烈。

    呼衍天行看着凶奴,也暗暗叹了口气,自己这个弟子,也不过三十出头的年纪,两鬓却长了不少白发,整个人看起来苍老了十岁不止,完全没有之前的意气风发,可见这两年发生的事情,对他打击有多大。

    他从极北之地回来后,险些碰上秦军,后来才知道匈奴大败,连带着平京和安京都丢了,匈奴更是死里逃生,彻底丢了对西夷的控制权。

    “好,那臣一会就过来。”呼衍天行知道,自己这徒弟,想保持住体面。

    呼衍天行沐浴完后,来到了龙帐内,其实漠北有城池,但是目标太大了,而且还是夯土城墙,用水泥造价太大了,漠北这贫瘠之地,甚至连水泥都烧不出来,需要运输。

    如果用马车运输,成本就太高。

    整个城内,也没有多少豪奢的房子,唯一比较豪奢的,可能就是漠北的皇宫。

    说是皇宫,其实还没有平京皇宫的三十之一,非常的小,而且也比较简陋。

    可就算如此,也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来修建。

    凶奴还是喜欢在龙帐之中,一来,不隔音,随时可以跑,马就可以拴在帐外。

    如果在城内,容易被人包围,还不容易逃命。

    他不能再同一件事上被绊倒三次。

    甚至睡觉,也不再皇宫,要是在龙帐内。

    妃子皇子也在这附近生活。

    而且,漠北实在是太贫瘠了,虽然囤积的粮食足够他们生活年,但必然会坐吃山空。

    这些存粮还包含了军粮,还有百姓生活的口粮,看似宽裕,实则紧巴巴的,半点也不敢浪费。

    “来,国师,这一路舟车劳顿,艰难险阻,朕敬你一杯!”

    呼衍天行不敢托大,急忙起身,双手抱住酒杯,恭敬道:“为匈奴,为陛下,实乃臣的本分。”

    这一句话,说的匈奴龙颜大悦,“来,喝酒。”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后,匈奴挥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