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所以我当时把通话录音了。”
萧让问:“录音现在能放出来吗?”
“我找找。”邵飞从牛仔裤口袋里掏出手机,一个紧张,手机掉到了地上,他立刻捡起来,一顿操作,惊喜道,“找到了!录音还在!”
萧让:“放出来。”
邵飞点了一下屏幕,手机放到会议长桌上。
手机听筒传出一男一女的对话声:
“王主任,我媳妇儿是高度近视!她近视八百多度!这不是就能剖腹产了呀?”
“你们得有眼科的查验证明,证明冯梅确实近视八百多度,我才能去替你们申请剖腹产呀?不能你们嘴上说自己有八百多度近视,那就是了呀!”
“可是……可是她现在打着麻药和催产素,也没办法去眼科呀!”
“这些证明,人家都是产前都要准备好交过来的,你们现在才提,有什么用呢?老老实实等着吧!宫口开全了一下就出来了!别折腾了!”
“可是我媳妇儿感觉不太好,她说孩子在肚子里很烦躁似的,一直动,动得她心神不宁。”
“在宫缩开指呢,孩子能不动吗?所有产妇都是这样的,只有你们矫情!都上无痛了还囔囔着剖腹产!如果所有产妇都跟你们这样,那产科的手术室哪里够用?手术室是留给为重产妇,不是留给你们这种明明可以自己生,但矫情怕疼的人用的!”
电话挂上,传来一阵忙音。
邵飞把手机收起来,问萧让:“萧律师,这段录音需要给你们吗?”
萧让点点头,看向宁稚:“稍后带着邵先生的录音去做固定证据。”
“好。”
宁稚在文档上做好记录。
下一对当事人夫妻开始讲述自己的遭遇。
这对夫妻也是王晓蕾的病人,和冯梅一个住院部,住在冯梅楼上。
她和冯梅一样,宫缩办入院,上无痛和催产素,进待产室做胎监观察,等待开全十指顺产,但入院第三天,胎儿忽然没了心跳,胎死腹中。
她泪流满面地说:“我和冯梅姐一样,上了催产素后,孩子的胎监就一直发出警报,王晓蕾也是让我们继续观察,等开全十指就去顺产,可还没等到开全十指,孩子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