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着非人的折磨……”
视频插入赵春梅的采访。
“我也问过她图啥?她说——图的是底层女性有人帮,不会求救无门、不会枉死……”
视频的最后,黑色屏幕上跳出几行白色的字。
【希望这个世界,多点宁律师,我们底层人民才会有希望……】
宁稚把视频关了,手机还给张晗,说:“这个视频挺夸张的,我也只不过是做一个律师分内的事,被他们渲染得我像是个活菩萨一样。”
张晗接过手机:“怎么不是?连续两个案子一分钱没拿,却在为他们拼劲全力。法律面前人人平等,但法律对普通人来说,是很遥远、是有门槛的事情。而你,会成为一座链接他们与法律之间的桥梁。”
宁稚笑了下:“真的挺赶巧。刚好程儒言没时间做这些法援案件,刚好我回来了,刚好我成为了他底下的律师。”
“这是对你努力工作、为底层同胞伸张正义的回报!你应得的!”
宁稚笑着拿上打印机上的文件,装到文件夹里:“我和方兰明天一早坐高铁去承德,先帮她把案报了,起诉书递上去,估计中午就回来了。”
张晗摇摇头,玩笑道:“你看看你,又开始做免费的案子了,还跑到承德去,亏得是年轻才能这样跑。”
宁稚深吸一口气:“能帮则帮。”
张晗拿着书和手机站起身:“明天要早起,你早点休息,我回屋睡了。”
她扬了扬手上的书:“对了,这本书不错,我看完还你。”
“好。”
……
翌日,宁稚六点半和方兰一起出门,达成七点多的高铁前往承德。
在车上,方兰跟宁稚诉说她和男方的婚姻。
男方是教师,但性格古怪,四十岁了才经人介绍和她相识,她看男方工作不错,就与之结合,婚后很快怀了儿子。
“儿子出生后,他突然性格大变,天天闹离婚,也不曾关心过儿子,我看儿子还小,而且当时刚生完孩子,很怕孩子成为单亲,就不断隐忍退让,他见我不离婚,就离家出走了。”
宁稚手中录音笔亮着灯,问:“他离家出走后,去哪里住?”
方兰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