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
宁稚拉被子盖在身上:“我说过我在美国谈过男朋友?”
“就你刚回国那会儿,我请你和张晗罗薇薇一起吃饭,就在那胡同私房菜馆的包厢,你不是说你在美国谈过一个律师么?”
宁稚笑:“那是骗你的。”
“为什么要骗我?”
“因为我如果说我在美国没找男朋友,你肯定会觉得我还忘不了你。”
萧让失笑,摇了摇头,翻身将她抱进怀里,吻了吻她的眉心。
他压低声音,在宁稚耳边说道:“你是不是担心被隔壁房间听到,所以很紧张?”
宁稚脑袋往他怀里点了点:“嗯……”
“那晚上去我那儿……”
宁稚红着脸往他怀里拱了拱:“刚才才弄了一回,晚上又来,会不会太没有节制了?”
“刚才那次,不算……”
手碰触到腹部硬硬的条状物,宁稚回过神,撑起身子看向萧让的腹部。
指腹覆上狰狞的刀疤,触感有些硬。
宁稚轻轻抚摸几道,问:“会疼吗?”
萧让双臂枕在脑下,瞧着她趴在自己身前的样子,呼吸又粗重几分。
“不疼。”
宁稚抬眸看他:“但是疤痕有点硬,为什么会这样呢?”
从萧让的角度看过去,她眼睛又大又晶莹,好像蒙着一层薄薄的水汽。
萧让心里一动,咽了咽嗓子:“新瘢痕都是这样,大概得过一两年才会软化。”
宁稚笑:“好丑哦。”
说着,就低头吻上那道疤痕。
长发的发尾有些扫到某处,萧让闷哼一声,一个起身,拉着她坐到自己腰上。
……
萧让闹了宁稚一下午,傍晚的时候,宁稚累得睡着了,他不忍心喊宁稚起床做饭,便让萧家老宅的阿姨过来做晚餐。
他帮宁稚盖好被子,带上房门离开。
他现在虽然是宁稚的男朋友,但这屋子里还有张晗,他总待在这里不合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