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在房里只是谈论案情。
罢了。
确实没有任何证据证明萧让出轨了。
宁稚垮下肩膀,深吸一口气,说:“这次就算了,下不为例,如果再发生一次,我一定要离婚。”
她起身走去打开包,从里头拿出两份文件,扔在萧让面前。
萧让翻开文件。
是赠与协议。
“把公寓和别墅过给我。”宁稚站在床边睨着他,“如果你之后再犯,咱们离婚了,公寓和别墅就是我的,我要怎么处置你都无权过问。如果你好好过日子,不再发生这样的事,公寓和别墅以后就会顺利让咱们的孩子继承。”
萧让翻阅文件:“但这次我并没有出轨不是吗?”
“但是你处理的方式和态度伤害了我。这些赠与,是你对我的补偿,也是为了约束你以后不再犯。”
萧让点点头,朝宁稚伸出右手:“笔给我。”
宁稚就把笔递给他,但他却没直接签字,而是分别在第一页和第二页都写了补充条款,然后才签下自己的名字。
宁稚又把口红递给他:“按手印。”
他摁好手印,把协议还给宁稚。
宁稚看他补充的条款。
条款写明,如果是他的错误导致二人婚姻结束,此赠与有效。如果是宁稚的错误,那么此赠与则无效,宁稚需把两套房产转还给他。
宁稚把文件收进包里,嘲讽道:“真不愧是律师啊。”
“彼此彼此。”
终于解决了一桩大事,萧让舒了舒筋骨,从床上站起身:“我去洗澡。”
宁稚懒得理他,没吭声。
她坐在床上,总觉得心里还有些不舒服。
其实就是记仇。
赵学峰当初抛弃妻女,她恨了他十几年,到现在都没原谅他。
赵家人对她和林淑婉不好,她也恨了赵家人二十几年。
她真的太记仇了。
想到萧让说她以后会变讼棍,她又气上了,将被子往上一拉,闷住脑袋,决定还是不理他。
过了会儿,门开,萧让进来了。
他反锁上门,关了灯,躺到床上,将宁稚连人带被子包进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