圈住她的腰,低头吻她的唇角:“晚上儿子不在,咱们晚点再睡,嗯?”
吸奶器的马达声混合着他低沉的嗓音。
宁稚拿手肘拐了拐他的小腹:“你什么时候回北京?”
“我得等你一起回去。”
“明天看看情况,如果可以的话,带晗晗一起回北京。”
“嗯。”萧让用手握了握某处,“吸好了吗?”
“还没有呢……你别吵我……”
今夜,床上没有躺着一个小团儿,不怕压到儿子,宁稚和萧让都很尽兴。
他们商量着和孩子分房前,要过夫妻生活,就回以前的家,或者上酒店。
“是你催着要孩子,否则快乐又自由的生活,我们还能再过上几年。”
萧让抱紧了怀里的宁稚,笑了下:“现在这样不也挺好的?有不自由、不快乐吗?”
宁稚叹气,背过身去:“你当然没影响,但我呢?平均两三个小时就要吸一次母乳,睡到半夜也会被硬邦邦的胸给憋醒,然后睡眼惺忪地起床吸奶。”
萧让又靠了过来,从后面抱住她:“要不把母乳断了?现在家里存的母乳,够儿子吃到添辅食了吧?”
“够是够,但我还是希望儿子能吃到周岁。”
“不差那几个月。以你的感受为主。”
见她还是愁眉不展,萧让问:“在担心张晗的事儿?”
“嗯。”
“宇行说要给她请保镖,下次你们再来北山,有保镖跟着,应该不会再发生今天这样的事了。”
“保镖有用么?”
“他说要请那种顶级的。大约就是人群中混了一个想暗杀的人,刀刚掏出来,就能被保镖打趴下。”
宁稚翻过身看萧让:“真的?保镖什么时候到位?”
“最快明天。”
“那我就放心了。”
萧让重新把人抱进怀里,低头吻了吻她的眉心:“放心吧。他不会再让张晗出事。”
……
翌日,宁稚和萧让一大早去医院。
警察已经来了,在病房和张晗讲话。
宁稚上前,问:“查到嫌疑人了吗?”
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