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当然了。”夜泉笑着捋着胡须：“当年我跟先帝的交情可不一般，我也算是陪在先帝身边打江山的第一批老臣了，我们年轻的时候还经常光着屁股在一块儿到河边撒尿呢。”
夜歌：“”
夜泉说：“坦白说，爷爷我平生还没怎么佩服过谁，先帝是唯一一位。
“他是一位了不起的君王，他做到了以前从未有人类做到过的事情。你看现在万族之中排名比我们高的很多种族，他们内部仍然分为不同的国邦，好几股势力，但我们人族却做到了统一，正因为这样，我们人族当年的排名才会从一开始500开外，一下子提升到了第93。”
“既然如此，那为什么”夜歌顿了顿，没有问下去。
夜泉看了看他：“你是不是想问，既然我们夜家也算是人族的开国功臣，为什么我们夜家的处境在帝国还这么难堪？”
夜歌轻轻点头。
“那没办法。”夜泉耸了耸肩：“先帝去世了嘛。”
夜歌：“”
“皇室的水可深了，可比咱们这些贵族世家内部的问题要复杂得多了。”夜泉看了一眼夜歌：“你这孩子虽然平时老跟着我装得孩子气，但我知道你早熟的很，你应该能明白我说的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