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的水，至少有八九成是清的。
浑的那一两成，他们也看不太清楚。
“我们现在只是商榷出一个章程，具体是否批示，也还是要等上面点头。”
夜天古沉默了几息，道。
“那就一起把章程商量出来，等上面点头便是了。”
方尘道。
夜天古不再言语。
最终，这份章程以极快的速度敲定。
其中各大府尊都有提出些许建议，也一一采纳了。
但有八成的内容，其实都是按照方尘提出来的办法。
这些府尊虽然心知肚明，却也只能憋着。
“好了，既然章程已经出来，接下来就是等审批了。”
方尘站起身。
在座的府尊也陆续站了起来。
“诸位，我就先告辞了。”
方尘拱拱手。
商府尊笑着道：“方圣祖，我们难得碰面一次，不如再坐下来聊一聊？”
哦？
方尘看了这位一眼，便默不作声的坐了下去。
其余府尊互相对视一眼，也相继落座。
“方圣祖，我麾下有不少子弟都在圣祖计划，也在真王堂，例如那商笃行，跟我就有点远亲关系。”
商府尊沉吟道：“听说这一次，不少三涅圣者都随你去了一趟至尊仙朝？”
夜天古等府尊纷纷望向方尘。
他们虽然收到了一些消息，但关于至尊仙朝的具体消息，其实知晓的并不多。
“不错，基本能带去见世面的，我都带去了。”
方尘点点头。
“那……我们五天与至尊仙朝之间的差距，到底有多大？”
商府尊面色凝重。
这个问题，也是现阶段七阳学府府尊都想了解的问题。
便是黑老三此刻的身姿也微微前倾，仿佛很想知道一样。
“得差个百倍不止吧，至尊仙朝有不少天尊，本身就是三涅圣者出身。”
“天尊之下，至道，天象，大世，也都有三涅圣者的踪影。”
“仅此一点，我们五天就还处于牙牙学语的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