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身上,姞梁枍淡淡地说道:“回头我跟那个嘴毒的孩子说两句。”
冰皓琪想笑但不敢笑,憋得肚子疼。
没多久,出场五人的卡牌各自维修完毕,四名修女恢复变身形态后纷纷离开,房间里终于只剩姞梁枍和冰皓琪两人。
“白鸽派到底想要什么,你有没有头绪?”沉默许久过后,冰皓琪终于忍不住发问。
面对冰皓琪开门见山的提问,姞梁枍明显犹豫了。
“你还想等什么?”冰皓琪随手拉了把椅子坐下,盯着姞梁枍说道,“在你给出令人满意的回答之前,我会一直留在这边看着你。”
话音刚落,她便迎上那双灰绿色的眸子。
两个处在不同年龄段的人四目对视,冰皓琪见到灰绿眼眸中毫不掩饰的迟疑和痛苦,又隐隐看出几分期许。
冰皓琪猜她的痛苦源于苏生,那她期待的又是什么?
灰绿的眸子同样注视着墨色眼眸。姞梁枍看到了年轻人的自信、张扬,而这份自信并非毫无根据。更多的,则是坚定。
“你的眼神和付沧钊很像。”她垂下眼帘,喝了一口放在手边的温水。
“很像,但不一样,”冰皓琪却说,“她是她、我是我,哪怕我们曾经归于一体,如今已经分开了这么长时间,早都不一样了。”
言语之间,颇有一种不把造物当造物、而将其当作独立个体的意味。
她看见姞梁枍抿了抿嘴唇,眼珠子朝旁边转动了一点,牵引着她的注意力。
几秒后,她听见姞梁枍缓慢而坚定地说:“如果你打算收回付沧钊,那我……无论如何,也要从你手里,把她抢回来。”
掷地有声。
“我已经,等了她,太久、太久,不想再丢掉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