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恒宇说:“晚上咱的决斗恐怕没那么容易。”
广博识道:“嗨,我还以为是什么事情呢,这事儿刘哥别担心,晚上决斗我先上,探探虚实,他要是蛮横耍赖,你再教训他也不迟。”
刘恒宇说:“张大同我倒不怕,但是早上刚输给我,中午又想约我比试,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他肯定会使阴招。只是我想不通,他傻里傻气的,后面那个张继也半斤八两,他们几个能想出啥招数对付我。”
这两人又在下面窃窃私语了半天。石德全在台上看得清楚,便又拿起一支粉笔,拇指捏笔,四指并拢,手背朝上将笔甩出去,这次石德全用的力更小,但这粉笔比第一只飞的更快,刹间从坐在前面的文钊眉间穿过,文钊并没反应过来,只是稍感有东西飞过,也没有看清是什么东西,这粉笔就飞到刘恒宇前不到一尺得距离,刘恒宇还在和广博识说话,但他左手像是生了肌肉反应,迅速把这粉笔接住了。
石德全注视着刘恒宇,慢慢走到刘恒宇面前,刘恒宇吓了一跳,心想:“只怪自己的手不听使唤,硬把这粉笔接住了。要是任凭这笔打中自己,哪怕叫他解解恨也好啊。”刘恒宇看着这庄子老师走过来,生怕这老师过来揍他,他只能站起来低着头。
“您,您的笔。”刘恒宇弯着腰,双手持笔递给了石德全。
石德全看着笑了,用手拍了拍刘恒宇的肩,说道:“小伙子,接的不错,我看你双手微颤,下身不动,看来你下盘功夫好啊。”石德全气语平和,丝毫没有生气,倒是话语间透着玩笑。
刘恒宇见石德全没生气,更觉得不好意思了,右手挠头,嘿嘿的站在原地傻笑。
石德全问道:“老师问你个问题,你知道暗器有几种?”
虽然刘恒宇文化课不强,但问及这习武兵刃之事,他便自认无所不知。他听石德全这么问他,毫无无责骂之意,还给了个台阶下,瞬间郎气了很多,便抬起头,挺直胸,回道:“暗器分手掷的,索击的,器射的和雾撒的。”
“答得好,那你可知这暗器中最强的是哪个?”石德全追问道。
“我想是血滴子吧,难道是”刘恒宇稍有犹豫。
“哈哈哈”石德全大笑起来,说道:“还以为只有文钊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