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误会。”
从不欠又看了乐墨一眼,见她长得玲珑剔透,巧小可爱,就回头对文钊说道:“怪不得你这位红颜叫你如此大费周章,舍命相救,确实长得可人。”
从不欠这一来二去的谈话,当着乐墨的面,叫文钊好不尴尬,这两人烟视媚行,让从不欠笑的前仰后合。
大笑了好一阵子,从不欠对乐墨说:“来闺女,别客气,吃点羊肉,喝点羊汤,暖暖身子。”
乐墨直摆手不肯吃,文钊道:“大师,学校还有比武,要是我们不启程,恐怕最后一天的比赛就看不成了。”
从不欠不耐烦地说:“猫狗打架有啥好看的,既然你答应带我去你学校,那就得听我的,现在时间尚早,等这天暗下来,再走也不迟。”
文钊劝道:“大师不知,这学校的比赛,可是大半个江湖的人都来了,加上学校高手也不少,这次可不是猫狗打架。”
从不欠大笑,说道:“就算是把整个江湖请来,在我眼里也是猫狗打架。”
文钊端起酒坛,给从不欠满了酒,说:“大师的武功自然是天下无敌,只是我们这些晚辈,自知练上一辈子也不及大师一根毛,江湖在您这里是小,在我们眼里可不是。”
乐墨寻了一个木桩坐下来,两只胳膊架在膝盖上,双手托着下巴,静静地听两人说话。
从不欠说道:“好,有自知之明,孺子可教。”
文钊问道:“大师,只是有一事我还不解,您之前说要想练成绝世武功没有捷径可循,这是不是真的?”
从不欠见文钊对此话生了疑心,说道:“这还用说,年轻人不要整日想着走捷径,欲速则不达,凡是容易拿到的东西,失去的也快。”从不欠说这话的时候不像是教导,反而夹着哀叹,像是亲有所感。
文钊问道:“请问大师,这太极拳是不是也速成不得?”
从不欠抓起一壶酒,边喝边道:“天地无穷极,阴阳转相因。太极亦是无极,阴阳皆为永恒,这太极拳的门路也是无休无止,岂是短时间内能参透的。”
文钊朝乐墨看了一眼,往从不欠身边靠了靠,侧身问道:“我有个朋友,她说学太极就是学一看七,学一天然后看七天拳就学会了,大师您怎么看这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