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人知道这事,如果哪天这秘密叫别人知道,就拿你是问。”
马尚友哆嗦道:“石老师,这秘密如果是别人泄露的。”
石德全哼了一声,仍然抓着马尚友不放,怒道:“如果别人泄露的,也拿你是问。”
石德全放开马尚友,他就一下子坐在地上起不来了,看着石德全离去,心里满腹牢骚,心想,平日里和善的石德全居然也有如此阴暗的一面。
第二日,江喜梅进了乌必乐图的病房,见他背着门,盘坐在床上,两只手轻抚膝盖,江喜梅说道:“该换药了,别呆坐在那里。”说着就要上前拍打他的肩膀。
这手还未触及他的肩膀,乌必乐图就一下抓住江喜梅的手,怒道:“不是说进门得敲门吗?你这样好生无礼。”
江喜梅说道:“这药是你自己换还是我帮你?”
乌必乐图说道:“你把药放那里我自己来换,白日不要打搅我练功。”
江喜梅问道:“虽然我没学过武,不过我见练武的不都应该站在台子上,出招大刀阔斧,叫声气宇轩昂吗?哪有静坐在床上练武的?”
乌必乐图说道:“我我练武就是这样。要是你看不惯,就别待在这里。”
江喜梅说道:“好,我不呆在这里,但是我过会来检查你有没有吃药,如果你没吃的话别怪我硬塞给你吃。”跟着,就走出房门。
刚出门,就碰到石德全,江喜梅不认得他,单看他的年龄也就四十来岁,又见这人要进乌必乐图的房间,心想,难不成这人是这孩子的爹,不过这人长得高大,相貌平平,哪能生出这孩子的俊样,就问道:“您是来看乌必乐图的吗?”
石德全走到江喜梅旁边,问道:“这孩子昨晚上没做出格的事情吧?”
江喜梅问道:“你是他家属么?”
石德全回道:“我是他老师。”
江喜梅心想这人也是怪人,来看望居然不问伤情,却问有没有做出格的事情,难道这孩子在学校是个顽劣的皮孩子,或整日弄鬼掉猴让老师头痛,以至于受伤住院老师还不忘这些事情,到了医院还害怕这孩子惹祸吗?
江喜梅回道:“乌必乐图好的很,在医院里很乖巧,您就别担心了。”
石德全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