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足饭饱之后,张毕乐见文钊坐在院中小石桌旁发呆,就走上前去,探着身子,一手背在身后,另只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说道:“文哥哥,你怎么啦?为何今日魂不守舍?”
文钊叫张毕乐坐在身旁,两人看着月亮,忽然间文钊问道:“乐图兄弟,你是怎么把陈彪杀死的?”
张毕乐一怔,不知文钊为何询问此事。她想了片许,脸颊一羞,立刻跳到文钊身上,用手在他胸口画圈,幽幽说道:“文哥哥,今晚我伺候你哟。”
只觉得这女孩身子奇软,露出的一只藕臂极柔极嫩。阵阵梅花幽香扑鼻而来,文钊一惊,脸色大红,立刻把她推到一边。他站起来,走向一旁,低着头,心噗通直跳,片晌后说道:“你这招男人确实难以招架。”
又过片许,文钊转身走到张毕乐身旁,问道:“你这妮子,以前你挑逗过多少男子?还不快交代。”
张毕乐咯咯一笑,用手捂着嘴,说道:“难不成文哥哥你吃醋了么?”
文钊羞着说道:“我我才没有,只是我怕你又骗我。”
张毕乐想了一会儿,说道:“我挑逗过两百个男子,亦与他们有肌肤之亲,陈彪就是我第两百个男人,怎么样?”说这话的时候,张毕乐斜身看向文钊,想知道他是如何吃醋的。
文钊一脸惊愕,待镇定后,就坐回石椅上,说道:“我只是一直再想件事情,我看到陈彪胸口的那掌印,感觉我好像在哪见过,只是怎么想也想不起来了。”
张毕乐怒道:“你一直再提陈彪的事情,那老尼姑都说这事已了,你却抓手不放,是不是你要拿我去见官,或者把我给那个苗族女人你才善罢甘休?”
文钊摇摇头,说道:“不,我在想另外一件事情,与陈彪之事无关。乐图兄弟,这摧心掌是什么掌法,你能否给我打一遍?”
张毕乐起身说道:“以前在溪雨村的时候,不是文哥哥和我交过手?这掌法你定是认得。”
文钊说道:“这掌法不但精妙绝伦,而且阴险毒辣,没想到这世上竟然有这如此高深的功夫。”
张毕乐跳到院子中间,双手提气,立于胸前,只见他步若游龙,势如破竹,双手伸摆,拳掌之间伸缩自如,身法甚是飘逸无比,她边打边吟:“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