晕目眩,噗通一下就倒在地上。
他醒来已在夜间,迷糊中看到有个和尚盘腿在池边钓鱼。文钊踉跄蹒跚行走,走到那和尚身旁,问道:“大师,你可知这地方是哪里?”
和尚吟道:“百花池畔水潺潺,毒花艳丽映碧潭。芬芳暗藏迷魂阵,一步错踏幻无边。彩蝶飞舞迷人眼,毒香缭绕乱心田。池面波光映幻影,似真似假难分辨。清心寡欲方自保,远离红尘免祸端。”
文钊仔细一看,和尚钓鱼的池塘乃是一滩毒水,上面有各色的奇花不计其数,他上前给和尚行礼,说道:“大师,这池子里全是毒水,岂能有鱼呢?”
和尚又吟道:“随心所欲任西东,不问前程路几重。但见花开当下乐,何须计较岁时穷。浮云聚散随风舞,流水高低自在淙。莫道人生无定处,逍遥一世任心空。”
他不明这和尚的意思,接着又问:“我先前有个对头,他不但抓了我的兄弟,还逼我和他比试,但他高大无比,力举千斤,我我打不过他。他说明日再与我一战。前辈,你说我如何才能赢他呢?”
和尚闭着眼,吟道:“柔风细雨润无声,刚烈如铁亦能融。静水深流藏暗劲,动如脱兔显神通。”
文钊心想,这和尚定是一个武功盖世的高僧,刚想再问,只是这池里忽泛一阵白雾,文钊双手捂着鼻子,刚跑没几步,便跌在地上,心道,不知乐图兄弟怎么样了,再这样下去,不但救不了她,连自己的性命也得搭上。
这毒气似有一分紫藤香,文钊闻后又昏昏欲睡过去了。
雾中梦轻启,心绪随风至,恍见伊人影,泪眼朦胧时。梦回往事痛,欺辱声声起,心爱之人泣,无助情难抑。欲护身侧伴,却醒迷雾间,空留余恨在,梦醒更凄然。
文钊一声大叫:“乐图兄弟。”此时天蒙蒙亮,眼前迷雾更浓,原来是做了一个噩梦,梦中张毕乐受到欺凌,文钊深喘一口,捂着胸口,久久不能平静。
他找了一些两头略尖的小石子藏在怀中。又寻了一根粗树枝,剥其枝皮。忙了一个时辰,只见迷雾散去大半,陈彪站在前面,手持巨刃,吼道:“小子,一日不见,你功夫见长否?”
文钊道:“真是笑话,哪有人一日就练成功夫的?要不你饶了我和乐图兄弟,我再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