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房内做什么?你到底干了什么,使小兄弟鼻窍流血,以致晕死过去?”
林普晴满面娇羞,不敢说话,只是低着头,嘴中低吟,细若蚊蚋。
张钊双手撑榻,缓缓而起,说道:“不关林小姐的事,只是夜深人静,我孤枕难眠,见林小姐在院中闲逛,就把她拉到我的卧室,想听她说些故事,只是我听到入迷处,似乎想起一些前尘往事,故而头痛难忍。”
林则徐温言问道:“那小兄弟,你可记起来什么没有?”
张钊摇了摇头。
林则徐将张钊扶回床上,说道:“我林府招呼不周,叫小兄弟受了伤,实在过意不去,这几日你就住在舍下养病吧。”
他转身对林普晴说道:“哼,看在小弟兄的份上就饶了你。”说着就拽着郑氏离开。
林普晴跟在他的后面,也要离开,林则徐转身又道:“你留下来照顾小兄弟吧。”
此言一出,林普晴心中大喜,适才愁苦的脸上渐渐露出娇笑。
林则徐刚走出房门,便被郑氏拉到一旁。她嗔道:“你疯了,没听那个小子说么,他见咱女儿有姿色,把她叫到房中,欲对咱女儿图谋不轨,被咱女儿打了头,晕倒过去。你居然还敢叫咱女儿和这淫徒独处一室吗?”
林则徐大笑道:“小兄弟把小女叫到房中之后的事情是你胡编乱造而已,小兄弟可是正人君子,岂会对小女做出那种事情?”
郑淑卿说道:“你难道忘了么,前几日关氏后人说过,那小子是观北门的教主,据你祖上所传,张澄不但心狠手辣,而且淫乱无道,你怎么能叫这种人留在咱家?”
林则徐道:“夫人误会,这小兄弟叫张钊,绝不是张澄那奸贼,你就放心吧。”
林普晴此时在房中,看着躺在床上的张钊,心中又喜又惊,幽幽道:“张大哥,刚才你为何要袒护我?”
张钊道:“若我不那么说,你岂不是要被林老爷责骂么?”
林普晴面露羞赧之色,不敢抬头直视他,张钊在一旁说教此事,只是他言语温和,如同慈父。林普晴在一旁低吟应和,声若游丝,含混不清。
张钊道:“林老爷青睐追求仕途之人,这满屋子的藏书,我读起来十分吃力,看来我终究是肚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