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祥王苦笑一声:“本王以为地玄境仍只是一介武夫,却不曾想,此种手段,依然超凡入圣。”
“可他再强,也只是一位臣子,您是九王爷,整个南地都是您的封地,大夏皇帝是您的亲哥哥。
方尘他胆子再大,也不敢对您出手吧?”
祥王妃眉头微皱。
“他是夏国公,我那位哥哥亲自册封!此爵超然,真要计较,比我这祥王还高半级!”
祥王沉声道:“如果不是迫不得已,以我大哥的性子,绝无可能把这爵位赐给方尘,连他都拿方尘没有办法,何况是我?”
“爹,夏国公又如何?他始终是外姓,不是皇族,孩儿就不信,他真敢来祥王府闹事。”
一名年轻人缓缓开口,他是祥王的嫡子夏松。
“大哥说的极是,方尘胆子再大,总不敢公然造反吧?杀皇族等若于造反!”
夏松的弟弟妹妹不管平日关系如何,此刻都很赞同夏松的话。
“他不会杀我的。”
祥王轻轻摇头:“只是这么多年的布置付诸东流,只怕日后你我等人就要在南地夹着尾巴做人了。”
这对他堂堂祥王而言,已是比死还要可怕的事,他苦心积虑谋划多年,却一下子满盘皆输,有些难以接受。
“也算是本王时运不济,大夏出了一个方尘,往前数数百年,大夏何时出过地玄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