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李药师的脚步坚实而轻快。从头到脚,散发出来的自信,彷佛笼罩了雄伟的市府大楼。
花熇嫣坐在副驾驶位置上,跟李博有说有笑的。突然,啊——嗪、啊——嗪,毫无预兆的,花熇嫣连打了两个大喷嚏。
李博赶紧说:“bless you!”
花熇嫣扑哧一笑:“英国人喜欢说这个。你是英国绅士呀,跟我说这个。”
“人家关心你嘛。”
“还不是华胥的晚上温度太低,两床被子都被你抢去了,害我有些着凉。”
“我抢走被子啦?不可能!我记得入睡时,我是抱着你睡的。”
“你还好意思说,你抱着我,还要吃那啥,扰得人麻麻痒痒的,怎么睡!”
李博哈哈大笑:“那啥是啥!那啥啥是啥啥!”
花熇嫣呸了一声:“呸,你真贫,不跟你说了,你安心开车。”
李博笑了:“我给你起卦推一推,看看是哪个促狭鬼在背后说你。现在是九点多巳时二刻,我们向西北走,你坐寅方位…”
花熇嫣说:“不用你算,你专心开车,有谁想我,我自己有数,反正不是你。”
李博一边开车,一边盘算,对花熇嫣的话,不予理会。
过了一小会儿,李博才说:“熇嫣,我为你占得泰卦。啊吆,有一大堆人想你啊。”
“这话怎么说?”
“泰卦下乾上坤,地在上,天在下,阴阳上下相分,彼此交通。就像咱们平常所说的,物以群分,人以类聚,各从其类。熇嫣,从卦象看,想你的有男有女,有君子有小人呀。”
花熇嫣笑着问:“那是吉是凶啊?”
“卦辞说小往大来,吉亨!”
“是吉就好,最近我老是感觉有人算计我。”
“是吗?从什么时候开始的?”
“从前晚上开始的,一阵阵的心虚神乱。”
“哎哎,熇嫣,我听着风不对啊,你好像是说我!”
花熇嫣一笑:“做贼心虚,不打自招。你都把我算计到床上去了,还敢装无辜?”
“哈哈,我可没心虚,刚才是谁说的心虚两个字!”
“是你,就是你,你又说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