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她要睡一个小时,等三点一刻再看病。”
“为什么?”黄镇疆和钱德沐同时发问。
“唉,她说今天是什么日子,什么时辰的,我没听清楚,反正是三点一刻去看病最顺。所以,她要先睡一会儿,让我三点钟去喊她。”
黄镇疆是军人,视风水择日为迷信,他的手指弹了弹茶杯壁,发出叮叮的响声。显然,他在借着弹茶杯,来竭力平复自己的情绪。
弹了十几下,他才说:“待价而沽,她这是待价而沽啊。你干脆直接去问问她想要多少钱?”
钱怡然急忙摇手:“不敢问,你俩不知道,那小姑娘脾气大着呢。咱家有的是钱,随便她要。任她狮子大开口,也不怕。咱们再等等吧。”
钱德沐笑了:“镇疆,妹子,我觉着她不是的待价而沽,应有一定道理。咱们重大项目开工,都要选个好日子好时辰,镇疆的军队演习,也要定个好日子吧。咱家孩子贵重,挑个时辰看病,也说得过去。”
黄镇疆反问:“哥,你是一方诸侯,怎么还信这些无稽之谈。”
“非也非也,当年大典时选的什么时辰,你知道不?”
黄镇疆和钱怡然对视一眼,黄镇疆茫然,而钱怡然的眼神亮了。
“哥,我想起来了,伟人他定的下午三点。”
“下午三点就是申时。你们想一想,有几个建功立业、开国建都的,选择下午开始?常人都选择上午,而他不然。伟人学贯中西,深通国学,别人以为他标新立异,殊不知他早选好的最佳时刻,大开盛典。”
黄镇疆点头称赞:“还是大哥学问深,看得透。”
“嗯嗯,我现在觉着花熇嫣不凡,她必然能治好橙子的伤。妹子,镇疆,我下午有事就先走了。”
“哥,你把事情推一推。我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跟你商量。咱们边商量边等着那个丫头醒来。”
钱怡然说得一脸庄重,钱德沐只好跟秘书说了声,然后品着茶听妹子讲。
钱怡然就把去札幌,求金灯藤的事情说了一遍,然后说:“哥,寻找巴蛇骨的事情,你得帮我。”
钱德沐咧嘴叫苦:“怡然,你让哥咋帮你?我是能钻蛇洞,还是能寻蛇踪?胡闹,你真是胡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