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跤,小腿磕了,说是骨折。医院说做手术不安全,让回家静养。这不是不放心,请您过去看看么!”
“这样啊,没问题,你等我一下,我去拿药箱。”
几分钟,任向松背着一个木箱从后堂出来,伸手示意,“走吧!”
林致远起身,伸手道:“任老,药箱给我吧!”
任向松一躲,“这可不行,规矩不能乱。”
交代店内伙计一声,二人离开太和堂,向周家走去。
边走边聊。
林致远好奇道:“任老,药箱都有什么规矩啊?”
“给你说太细,你也用不着。就说两点吧,第一,出诊必须带药箱,哪怕用不到,有备无患;第二,药箱不过手,也是祖辈血的教训。”
林致远若有所思点着头,“跟玉不过手一个道理?”
“对!”
来到周家,打完招呼,见到了正坐在椅子上的周老爷子。
别说任向松,就连林致远这个门外汉,都能看出来气色特别差。
任向松把药箱放在旁边桌上,眯着眼睛看了一眼。
“嘿,周蛤蟆,居然是你!”
任向松嘴角带笑,“早些年,可没少听您的相声。”
周老爷子当即了然,“嚯,我这是碰到了衣食父母啊!”
任向松连连摆手,“可不敢这么说,都是靠手艺吃饭,大家都互相养着。”
周老爷子不愧是金牌捧哏,话不落地是习惯,一挑眉,“好嘛,这意思是互为父母呗,咱们不得互相磕一个?”
“哈哈哈!”
聊了一会儿,任向松把脉,开始诊断。
不到十分钟,捋着颌下山羊须,笑道:“没什么大碍,就是气血虚,是药三分毒,我就不给开药了。”
周老爷子立马接上,“有毒也不怕,我可是蛤蟆,五毒之首,该它怕我。”
任向松笑了几声,侧目看向林致远,“你出点血吧!”
“我?”
林致远伸手指着自己,也开了个玩笑,“我也不是虫啊!”
任向松略一想,明白林致远的意思,笑骂道:“别贫,我是说,把你泡好的虎骨酒,给贡献两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