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
“会,往后啊,我换着花样给你扎。”
几分钟后,对门三大妈,中院一大妈,乃至小跨院秦淮茹等人,齐聚前院。
你一言,我一语,闹闹哄哄。
阎埠贵扛着鱼竿,拎着两条巴掌大的小鱼,穿过垂花门,登时一惊。
“嚯,这么多人,怎么回事?”
傻柱领着庞小美,喜滋滋又介绍一番。
结果,问好之后,阎埠贵抿着嘴,不假思索问了一句。
“老何,傻柱,这可是天大的喜事啊,不摆几桌?”
此言一出,现场为之一静。
阎埠贵也不尴尬,依旧嘴角含笑,“我也没说错嘛,喜事不得庆祝庆祝?”
傻柱撇撇嘴,没好气的回应一声。
“三大爷,你以后啊,做个牌牌挂胸口吧,就写三个字‘摆几桌’,以后您也甭开口,往旁边一杵,敲敲牌牌,谁不知道您的意思?”
庞小美扯了扯傻柱的胳膊,连忙打圆场。
“三大爷,柱子哥,你俩就别开玩笑了。”
说着,微微带着点歉意,“摆桌就算了,现在谁家不是紧巴着过呢,再说了,不是提倡节俭么。”
阎埠贵脸色稍稍缓和,“嗐,我也就开个玩笑。”
夕阳西下,众人各回各家。
王爱民起身,准备去做饭。
林致远摆了摆手,“爱民,你慢点准备,我去割点肉。”
秦满仓张口就劝,“致远,没必要。”
王全有紧接着跟了一句,“就是,别浪费钱。”
“不碍事,正好咱爷几个喝几杯。”
说完,不等回应,林致远迈步离开。
空间里啥都有,没必要去菜市场。
在街上溜达不到一个小时,林致远拎着约莫五斤的猪肉,两条一尺长的鱼,六瓶二锅头,以及半斤奶糖,返回四合院。
王爱民大展厨艺,饭刚做好,难得放松一天,出去玩的林致豪也回来了。
小跨院,女眷和小孩,林致豪不喝酒,更不爱闻烟味,也在其中。
东厢房,五个大老爷们,推杯换盏,好不热闹。
酒过三巡,